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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他等了她多少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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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沙發上,坐著兩個男人,一個是黎瑞城的好兄弟兼學弟顏少勳,此人五官俊美,棱角分明,只是渾身上下比黎瑞城多了幾分陰郁之氣。用商立行的話就說,都是沒女人憋的,明明都是天之驕子,要什麽女人沒有,可惜,都是那種指望一顆樹杈吊死的主。他商立行才不會那麽傻呢。

此刻商立行手裏正把玩著打火機。他五官分明,肌膚賽雪,唇紅齒白,還偏是配了一身炫酷的粉色西裝,原本就白皙水嫩的臉龐,在粉色的襯托下更是嬌艷如花。

請允許我這樣形容一個男人,因為他就是比一般的女人長得還要漂亮百倍,喜歡的人會覺得他俊美、靚麗,不喜歡的人,直接管這個叫娘炮,不過他的性格還是很男人的。

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,挑眉看向黎瑞城和顏少勳,那雙漂亮的桃花眼,悱惻至極,嘴角更是露著邪魅地壞笑:“少勳,你說我二哥的意志力是不是特別令人佩服,昨晚他們倆都躺在一起了,他竟然還能忍得住,沒有吃了她?我對他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江水,連綿不絕!”

黎瑞城沒理他,喝了一口咖啡,擡眸繼續眺望遠方。

商立行突然眸光一轉,“不對呀二哥,你家兄弟常年不用,是不是想用的時候不能用了呀?哎呀,這事可大可小,我還是給你介紹一個男科專家看看吧,這可是一輩子……”

“閉嘴!”黎瑞城面容一冷,語速不緩不燥,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威懾力。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,他斜覷了他一眼,“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是種.馬。”

“唉,種.馬怎麽了,我又沒有強迫誰,都是那些個小母馬們自己倒貼上來的,與其讓她們費盡心思的算計我,不如化被動為主動,即享受了自己,又愉悅了她們,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?我就不信你不想那事,除非你不是正常男人,你說是不是少勳?”

商立行說得特別開懷,不過,說到最後,他又連揶揄顏少勳的機會都不放過,“不對,你跟二哥是一類人,我說,你的那個秦芷妹妹到底找到沒有啊?要真找不到,你還真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啊?都已經三年了,傻不傻啊?”

“唰”

“唰!”

兩道眼刀一起射向商立行,一道比一道犀利,一道比一道俊美。

商立行渾身一哆嗦,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。

黎瑞城轉身對顏少勳說,“我們一起投資的那個醫療項目已經順利進行,下一步就是融資。”

顏少勳目光淡然,似乎對這事沒啥興趣,只說,“一切都聽學長的。”

“二哥,少勳現在哪有心情談生意,他一顆心都在找他的秦芷妹妹上呢,他的錢你盡管拿去揮霍好了。”

黎瑞城又斜了商立行一眼,根本不想理他,思想層次不一樣,說什麽都是對牛彈琴。

商立行見他們兩個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,商立行就恨不得撕碎他們那兩張清高、聖潔的臉,在他看來,男人嘛,都那麽回事,沒有不想在床上展示雄風的。

他撇撇嘴說,“二哥,少勳我是知道的,十九歲就被他的秦芷小妹妹破了處,你可別告訴我,你真的憋了三十年,還保留著清白之身呢?”

他也就隨意一問,卻不想黎瑞城一個冷眸掃過,商立行立刻又打了個冷顫,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一項以微笑示人的黎瑞城,能露出這種凍死人的目光,便代表著,他怒了,還有另一層意思……被人戳中了痛點。

商立行表面畏畏縮縮,心裏卻暗自發笑,哈哈哈,沒想到哈,他的二哥還真的是處男一枚呀。

“如果你以後再敢亂說,我會讓你體會一下種.馬不能播種的痛苦。”

“別別呀,二哥,我錯了,我知道錯了,其實我了解你,你那叫潔身自愛,你跟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層次的,你想要的是那種柏拉圖式的真愛,而我就純粹為了發洩,你那種叫做浪漫、美好,我這種叫做亂交、淫靡,我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,你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全都脫光了還能克制住,其實……我懂你,你心裏肯定是在想,哪個女人會愛上誘奸了自己的男人呀,所以,你不敢,即使隱忍了那麽多年,面對你心愛的女人,她不接受,你還是不敢上,這份愛,你愛得小心翼翼、如履薄冰,外加你還得陰謀算盡,與她身邊那些個蒼蠅、蚊子的鬥智鬥勇,最後還不一定能獲得美人芳心,我說二哥,你累不累?幹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,我就不明白了……唉,你幹什麽,我不說了,我不說了還不行嗎……啊……”

商立行正口若懸河、激.情無限,一個晶瑩璀璨的水晶煙灰缸,猛然朝著他的腦門飛來,正中眉心,頓時一個大包又紅又腫地鼓了起來。

“啊……二哥你太狠心了,你要是給我毀容了,我那些個三妻四妾,一定都來找你算賬。

黎瑞城一臉猙獰,眸光鋒利如利劍,直直射向商立行,商立行覺得如果目光能殺人,他已經被碎屍萬段了,看來此地不宜久留。

“那個,二哥,少勳,我先走了,下次聊啊,放心,二哥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完成,跟蹤未來嫂子的事,我會派……”

話未說完,他撒丫子跑了,因為他看見,黎瑞城的手又伸向了辦公桌上的一盆小仙人掌,一個煙灰缸讓他中彩,要是一個仙人掌丟過來,不知道他會不會被開了腦瓢,哎呀,這家夥太可怕了!

看著商立行逃離的背影,顏少勳似有似無的勾了勾唇。

顏少勳一向寡言,大概是內心不愉快,可此刻卻被商立行逗笑了,“咳,有時候,我還真羨慕立行。”

黎瑞城卻淡然的表示出不讚同,“男人和女人有時候就是一物降一物,他大概是沒遇到那個能降得住他的人,以後遇到了,他就跑不掉了。”

“就如你我嗎?好像是命運將我們栓死了。”

顏少勳若有所思地說,目光看向窗口,一片茫然:他的秦芷,到底在哪裏呢?天涯海角,他失去了放棄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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